第24章 121-1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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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121-124
121.
我之所以不想讓趙初定去C市，除了防止他讓我綠得更健康外，還有一個原因——我的死對頭霍歸寧也在C市。
人活到大，誰還沒有個死對頭？
以前我不怕我的死對頭，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，互相都看不順眼。
但，直到我大學出櫃後，他看我的眼神就越來越不對。
霍歸寧跟我差不多高，他的生日跟我在同一天，他之前都表現出喜歡大胸美女的傾向。
所以我就想當然地認為他是個直男咯。
我完全不擔心什麽【死對頭愛上我】之類的事情，我是gay，霍歸寧是直男，我們相看兩厭。
我出櫃的第二天，霍歸寧就來酒吧找到我，端著酒要灌醉我：“傅玉，你小子深藏不露啊，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直男來著，還不好意思對你下手。”
我雙眼瞪得像銅鈴：“下手？”
霍歸寧一楞：“我是這麽說的嗎？我說的是洗手，不好意思拉你一起去洗手。”
洗手還要分直男和彎男，他們直男玩得還挺花。和彎男一起洗手，對他們直男有什麽好處？
他一直灌酒，我一直喝酒，我喝了一半後去了個廁所。
發現裏面有人在說八卦。
還都是我的熟人。
我正要出去，熟人1：“霍少今天怎麽突然灌傅玉的酒了？上回霍少這麽做還是在上回。”
熟人2甩了甩手上的水漬，水漬濺到我伸到蹲坑門下的皮鞋上：“上回霍少看上會所的一個雛就是這麽幹的，把人灌醉了，當天晚上他們就上了床。”
熟人1嘖嘖兩聲：“霍少該不會——”
熟人2：“傅玉是真可憐，還被蒙在鼓裏。”
可憐的我抓緊了手紙，趕緊撥打了電話給我家的司機。
聽他們說霍歸寧在廁所外面，我連廁所門都沒敢出，當即從廁所的窗戶鉆出去，繞了幾大圈子，鉆進我家司機開來的車裏。
第二天我就找人用麻袋把霍歸寧整個人一套，把他揍了一頓。
讓你gay裝直來套路老子。
霍歸寧從小什麽都要跟我比，比成績，比家世，比對異性的吸引力，現在我彎了，他還要跟我比誰先彎。
而且他貌似又領先我一步。
122.
按照霍歸寧的尿性，他要是知道我的相好去C市，絕對會去找趙初定，千方百計把趙初定弄到手。
所以我決定跟著趙初定。
自己的媳婦兒自己護，自己的死對頭自己打。
123.
趙初定走秀的地點在某個秀場裏，和知名服裝公司FX合作。
阮淩是秀場官方的攝影師。
我跟著趙初定來到C市，我坐在T臺下的觀看席上，想著等一下我就能見到趙初定了。
他剛失去母親，我要多彌補他一點。
愛是常覺虧欠，我總認為我給趙初定的東西不夠多。
走秀快開始前十多分鐘，阮淩忽然不見了蹤影。
趙初定的助理是個長相清秀的短發小姑娘，叫林妮，我一直在讓她幫我傳遞趙初定的消息。她忽然給我發來消息，說趙初定出事了。
我給她打去電話，詢問原因。
電話很快接通。
林妮三言兩語利落地將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：“傅總，圓圓他的手被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用玻璃割了一下，他走秀的一套衣服上被沾了血。”
“圓圓他的傷嚴重嗎？”不等林妮交代，我說，“算了，我去後臺親自看看吧。”
趙初定的左手手臂被包紮著，坐在後臺的一個角落，血浸透了點紗布，從遠處看，那血點像紅梅一樣。
趙初定的長發被剪掉了，是昨天剪掉的，我陪他去的理發店。
那天，趙初定在理發店還是很忐忑，等理發師幫他洗完頭發後，他讓我走過去。
我彎腰湊近他的耳朵，趙初定偏過頭，問我：“你還是更喜歡長頭發嗎？”
“準確來說，我不是喜歡長頭發，是喜歡你留長頭發，我主要喜歡的不是長頭發，是你。我這樣解釋，你能明白嗎？”我說。
我不放心趙初定一個人去C市，霍歸寧是不是真的對我有意思，我不清楚，但霍歸寧對我喜歡的人，一定會有意思。
昨天晚上，趙初定剛剪了頭發，他不太自信。
我想要和他說，自己想要陪他去秀場的事情，又擔心他為此想太多。
趙初定捧著一個小鏡子，照了照：“我不習慣短頭發。”
“你留短頭發也一樣漂亮。”我喜歡誇讚他。
喜歡一個人，好像就特別喜歡誇讚他，喜歡讓他變得更加珍貴。
昨天晚上九點多，趙初定伏在我的肩膀上哭，他的雙腿分別落在我的雙腿外側，我沒有笑話他，只是輕拍他的肩膀，表示安慰。
他只哭了一會兒，我知道他在難過，因為母親離世了。
“她是一個特別好的媽媽，我從來不覺得自己跟著她是在吃苦，她卻總是認為自己虧欠我，想要對我更好。”趙初定的腦袋埋進我的肩窩裏，用懷念的語氣說著他對自己母親的真心話。
“你也是一個特別好的兒子，所以她才會毫無保留地愛你。”
我能夠記得昨晚趙初定臉頰上的眼淚，他的面容和現在的模樣又重合了些許。
“闖進後臺來的人是誰？你有印象嗎？”我蹲到趙初定面前，拖著他的雙手。
趙初定手上的繭子比許多人手上的繭子都要厚一些，他經的苦多一些，這些繭子只是其中一部分證據。
這許多年，我從未遇到過像趙初定一樣的人，我身邊的人十之八九都是和我一樣不愁吃穿。
若不是我父親管控了我的錢財，我或許依舊眼高於頂，趙初定這樣的人入不了我的眼。
曾幾何時，我以為自己也會變成父親這樣的人，生性風流。
是趙初定讓我明白，原來愛一個人，可以如此簡單。
簡單到，即便我看見客廳裏他挨著我放置的拖鞋就會有九分滿足，剩下的一分，在他和我說說小話時圓滿。
124.
趙初定沒有提起闖進後臺來的人，他說他不願意追究。
趙初定說這話時沒有看著我，他的手掌心有一層冷汗，我抽了紙巾幫他擦幹凈。
“要親一下嗎？”我問他。
他的眼神落在我身上，十分詫異，像我小時候養過的一只奶白色的小貓。
小貓名字叫芋圓，是取的我名字的“玉”的諧音和“圓圓”名字裏的“圓”起的名字。
小貓是我去找圓圓的路上撿到的，起初只有巴掌大，渾身臟兮兮，只有一雙圓溜溜的藍寶石似的眼睛十分惹人喜歡。
那天我把小貓揣兜裏，去圓圓奶茶店裏，找圓圓。
奶茶店沒開門，小貓在我的兜裏吸我的小手指，我在樓下喊圓圓的名字。
那扇綠色的小窗戶一直沒有打開，紗窗緊閉。
小貓喵嗚叫了兩聲，我又喊了兩聲圓圓，小貓又喵嗚了兩聲，好像在重覆我的話。
芋圓在長到七歲時，走丟了。
我哭了好久，還在語文老師布置的作文《我最難忘的人》裏寫了芋圓，當老師問我什麽人能夠一下子蹦到三米高的圍欄上，還邁著公主般的步伐優雅地在圍欄上行走。
我瞬間感覺到世界不懂我，芋圓怎麽就不能是人了？
別把小貓不當人，小貓比人乖多了，小貓不會一聲不吭就離開我，要是圓圓和小貓一樣乖就好了。
我總是抱著芋圓，白色小貓在摸得特別舒服時，會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。
小貓用尾巴來輕輕勾我的手。
我親親芋圓，抱著芋圓躺在床上，想著圓圓會不會也在想我。我還是覺得圓圓更可愛，圓圓比芋圓可愛許多，圓圓那雙漂亮的黑色眼睛好像裝著星星一樣。
“芋圓，你說圓圓是不是也在想我？”
芋圓用尊貴的臀部對著我，並舔了一下前爪的毛：“喵嗚~”
我勾著芋圓的爪子：“對啊，他肯定也在想我，他現在肯定更可愛的了。”
芋圓：“喵嗚~”
我把臉埋進芋圓的毛毛裏，猛吸了一口我的小貓：“你問為什麽？因為可愛是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增長的，就像小貓的體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增長。小肥貓，你能不能幫我把圓圓找回來？”
從回憶裏回過神來，趙初定的吻落在我的唇上。
觸感像很輕的羽毛落在花蕊上。
只是一觸即離罷了，快得我還沒有來得及回味就結束。
這裏位置偏僻，所以我想應該沒有人看見我們的親密舉措。
直到林妮在旁邊咳嗽一聲，說工作人員已經修改好走秀的服裝，讓趙初定過去試一試。
“你真的沒事？傷口這麽深，這怎麽走秀？要不今天這場秀就別走了。”我勸他。
並非是我沒有敬業精神，而是我對於模特這一行確實無感，也並未有多深刻的感悟。
我將走秀當做一份普通工作，手上有明顯外傷自然影響樣衣呈現效果，趙初定沒有必要硬抗，萬一被人發現他身上的傷，不僅壞他口碑，還讓他的傷勢加重。
——為了粉飾傷口，不免要在傷口上加一些化妝品遮掩，化妝品會讓傷口發炎感染。
“不行，我必須去。”趙初定將袖子撩下來。
阮淩扛著相機過來，說他調到了一臺相機，那臺相機拍到了之前刺傷趙初定的人。
“相機我之後借一下。”趙初定說。
這場秀，趙初定走得中規中矩，並不算太出彩，不過他這麽多年沒有走過秀，又落下了不少舞蹈形體相關的訓練，能夠發揮出今天的水平，已經很不錯了。
趙初定似是還不滿意，走完秀後，還在找林妮要片子，繼續改進。
——林妮有按照趙初定的要求，單獨錄了趙初定的片子。
阮淩抽空過來要把他從別人那兒借來的相機內容給我們看時，一個身體看上去有些瘦弱的男人找了過來。
對方說他是阮淩的男朋友，又問我和阮淩是什麽關系。
我：“難道我看上去很像0？”
瘦弱男人扭了扭腰，他豎起食指，食指微彎：“比起你旁邊那位帥哥，你自然更像咯，你要是和我們阿淩在一起了，那我只好勉為其難地接受你旁邊的帥哥。”
你拿一個只會掰手腕的男人，來跟我換我貌美如花的媳婦兒。
你還真是“勉為其難”啊。
就在我們掰扯時，又有一個一米九左右的魁梧男人找了過來，他看見阮淩，眼睛亮了一下：“阿阮，我一聽說你今天有跟FX的合作，就立馬趕來了。”
“這幾位又是誰？你說話啊！阿阮，你說過你只有我一個老攻的。”魁梧男走過來，一手拎起阮淩的相機，舉到頭頂。
阮淩踮起腳去夠，都夠不到相機。
三個男人一臺戲，阮淩貌似還是個0.5，兩個現任聚集到一起。
這瓜……
說實在的，我有點想要吃。
【作者有話說】
來啦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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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1.
我之所以不想讓趙初定去C市，除了防止他讓我綠得更健康外，還有一個原因——我的死對頭霍歸寧也在C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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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我不怕我的死對頭，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，互相都看不順眼。
但，直到我大學出櫃後，他看我的眼神就越來越不對。
霍歸寧跟我差不多高，他的生日跟我在同一天，他之前都表現出喜歡大胸美女的傾向。
所以我就想當然地認為他是個直男咯。
我完全不擔心什麽【死對頭愛上我】之類的事情，我是gay，霍歸寧是直男，我們相看兩厭。
我出櫃的第二天，霍歸寧就來酒吧找到我，端著酒要灌醉我：“傅玉，你小子深藏不露啊，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直男來著，還不好意思對你下手。”
我雙眼瞪得像銅鈴：“下手？”
霍歸寧一楞：“我是這麽說的嗎？我說的是洗手，不好意思拉你一起去洗手。”
洗手還要分直男和彎男，他們直男玩得還挺花。和彎男一起洗手，對他們直男有什麽好處？
他一直灌酒，我一直喝酒，我喝了一半後去了個廁所。
發現裏面有人在說八卦。
還都是我的熟人。
我正要出去，熟人1：“霍少今天怎麽突然灌傅玉的酒了？上回霍少這麽做還是在上回。”
熟人2甩了甩手上的水漬，水漬濺到我伸到蹲坑門下的皮鞋上：“上回霍少看上會所的一個雛就是這麽幹的，把人灌醉了，當天晚上他們就上了床。”
熟人1嘖嘖兩聲：“霍少該不會——”
熟人2：“傅玉是真可憐，還被蒙在鼓裏。”
可憐的我抓緊了手紙，趕緊撥打了電話給我家的司機。
聽他們說霍歸寧在廁所外面，我連廁所門都沒敢出，當即從廁所的窗戶鉆出去，繞了幾大圈子，鉆進我家司機開來的車裏。
第二天我就找人用麻袋把霍歸寧整個人一套，把他揍了一頓。
讓你gay裝直來套路老子。
霍歸寧從小什麽都要跟我比，比成績，比家世，比對異性的吸引力，現在我彎了，他還要跟我比誰先彎。
而且他貌似又領先我一步。
122.
按照霍歸寧的尿性，他要是知道我的相好去C市，絕對會去找趙初定，千方百計把趙初定弄到手。
所以我決定跟著趙初定。
自己的媳婦兒自己護，自己的死對頭自己打。
123.
趙初定走秀的地點在某個秀場裏，和知名服裝公司FX合作。
阮淩是秀場官方的攝影師。
我跟著趙初定來到C市，我坐在T臺下的觀看席上，想著等一下我就能見到趙初定了。
他剛失去母親，我要多彌補他一點。
愛是常覺虧欠，我總認為我給趙初定的東西不夠多。
走秀快開始前十多分鐘，阮淩忽然不見了蹤影。
趙初定的助理是個長相清秀的短發小姑娘，叫林妮，我一直在讓她幫我傳遞趙初定的消息。她忽然給我發來消息，說趙初定出事了。
我給她打去電話，詢問原因。
電話很快接通。
林妮三言兩語利落地將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：“傅總，圓圓他的手被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用玻璃割了一下，他走秀的一套衣服上被沾了血。”
“圓圓他的傷嚴重嗎？”不等林妮交代，我說，“算了，我去後臺親自看看吧。”
趙初定的左手手臂被包紮著，坐在後臺的一個角落，血浸透了點紗布，從遠處看，那血點像紅梅一樣。
趙初定的長發被剪掉了，是昨天剪掉的，我陪他去的理發店。
那天，趙初定在理發店還是很忐忑，等理發師幫他洗完頭發後，他讓我走過去。
我彎腰湊近他的耳朵，趙初定偏過頭，問我：“你還是更喜歡長頭發嗎？”
“準確來說，我不是喜歡長頭發，是喜歡你留長頭發，我主要喜歡的不是長頭發，是你。我這樣解釋，你能明白嗎？”我說。
我不放心趙初定一個人去C市，霍歸寧是不是真的對我有意思，我不清楚，但霍歸寧對我喜歡的人，一定會有意思。
昨天晚上，趙初定剛剪了頭發，他不太自信。
我想要和他說，自己想要陪他去秀場的事情，又擔心他為此想太多。
趙初定捧著一個小鏡子，照了照：“我不習慣短頭發。”
“你留短頭發也一樣漂亮。”我喜歡誇讚他。
喜歡一個人，好像就特別喜歡誇讚他，喜歡讓他變得更加珍貴。
昨天晚上九點多，趙初定伏在我的肩膀上哭，他的雙腿分別落在我的雙腿外側，我沒有笑話他，只是輕拍他的肩膀，表示安慰。
他只哭了一會兒，我知道他在難過，因為母親離世了。
“她是一個特別好的媽媽，我從來不覺得自己跟著她是在吃苦，她卻總是認為自己虧欠我，想要對我更好。”趙初定的腦袋埋進我的肩窩裏，用懷念的語氣說著他對自己母親的真心話。
“你也是一個特別好的兒子，所以她才會毫無保留地愛你。”
我能夠記得昨晚趙初定臉頰上的眼淚，他的面容和現在的模樣又重合了些許。
“闖進後臺來的人是誰？你有印象嗎？”我蹲到趙初定面前，拖著他的雙手。
趙初定手上的繭子比許多人手上的繭子都要厚一些，他經的苦多一些，這些繭子只是其中一部分證據。
這許多年，我從未遇到過像趙初定一樣的人，我身邊的人十之八九都是和我一樣不愁吃穿。
若不是我父親管控了我的錢財，我或許依舊眼高於頂，趙初定這樣的人入不了我的眼。
曾幾何時，我以為自己也會變成父親這樣的人，生性風流。
是趙初定讓我明白，原來愛一個人，可以如此簡單。
簡單到，即便我看見客廳裏他挨著我放置的拖鞋就會有九分滿足，剩下的一分，在他和我說說小話時圓滿。
124.
趙初定沒有提起闖進後臺來的人，他說他不願意追究。
趙初定說這話時沒有看著我，他的手掌心有一層冷汗，我抽了紙巾幫他擦幹凈。
“要親一下嗎？”我問他。
他的眼神落在我身上，十分詫異，像我小時候養過的一只奶白色的小貓。
小貓名字叫芋圓，是取的我名字的“玉”的諧音和“圓圓”名字裏的“圓”起的名字。
小貓是我去找圓圓的路上撿到的，起初只有巴掌大，渾身臟兮兮，只有一雙圓溜溜的藍寶石似的眼睛十分惹人喜歡。
那天我把小貓揣兜裏，去圓圓奶茶店裏，找圓圓。
奶茶店沒開門，小貓在我的兜裏吸我的小手指，我在樓下喊圓圓的名字。
那扇綠色的小窗戶一直沒有打開，紗窗緊閉。
小貓喵嗚叫了兩聲，我又喊了兩聲圓圓，小貓又喵嗚了兩聲，好像在重覆我的話。
芋圓在長到七歲時，走丟了。
我哭了好久，還在語文老師布置的作文《我最難忘的人》裏寫了芋圓，當老師問我什麽人能夠一下子蹦到三米高的圍欄上，還邁著公主般的步伐優雅地在圍欄上行走。
我瞬間感覺到世界不懂我，芋圓怎麽就不能是人了？
別把小貓不當人，小貓比人乖多了，小貓不會一聲不吭就離開我，要是圓圓和小貓一樣乖就好了。
我總是抱著芋圓，白色小貓在摸得特別舒服時，會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。
小貓用尾巴來輕輕勾我的手。
我親親芋圓，抱著芋圓躺在床上，想著圓圓會不會也在想我。我還是覺得圓圓更可愛，圓圓比芋圓可愛許多，圓圓那雙漂亮的黑色眼睛好像裝著星星一樣。
“芋圓，你說圓圓是不是也在想我？”
芋圓用尊貴的臀部對著我，並舔了一下前爪的毛：“喵嗚~”
我勾著芋圓的爪子：“對啊，他肯定也在想我，他現在肯定更可愛的了。”
芋圓：“喵嗚~”
我把臉埋進芋圓的毛毛裏，猛吸了一口我的小貓：“你問為什麽？因為可愛是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增長的，就像小貓的體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增長。小肥貓，你能不能幫我把圓圓找回來？”
從回憶裏回過神來，趙初定的吻落在我的唇上。
觸感像很輕的羽毛落在花蕊上。
只是一觸即離罷了，快得我還沒有來得及回味就結束。
這裏位置偏僻，所以我想應該沒有人看見我們的親密舉措。
直到林妮在旁邊咳嗽一聲，說工作人員已經修改好走秀的服裝，讓趙初定過去試一試。
“你真的沒事？傷口這麽深，這怎麽走秀？要不今天這場秀就別走了。”我勸他。
並非是我沒有敬業精神，而是我對於模特這一行確實無感，也並未有多深刻的感悟。
我將走秀當做一份普通工作，手上有明顯外傷自然影響樣衣呈現效果，趙初定沒有必要硬抗，萬一被人發現他身上的傷，不僅壞他口碑，還讓他的傷勢加重。
——為了粉飾傷口，不免要在傷口上加一些化妝品遮掩，化妝品會讓傷口發炎感染。
“不行，我必須去。”趙初定將袖子撩下來。
阮淩扛著相機過來，說他調到了一臺相機，那臺相機拍到了之前刺傷趙初定的人。
“相機我之後借一下。”趙初定說。
這場秀，趙初定走得中規中矩，並不算太出彩，不過他這麽多年沒有走過秀，又落下了不少舞蹈形體相關的訓練，能夠發揮出今天的水平，已經很不錯了。
趙初定似是還不滿意，走完秀後，還在找林妮要片子，繼續改進。
——林妮有按照趙初定的要求，單獨錄了趙初定的片子。
阮淩抽空過來要把他從別人那兒借來的相機內容給我們看時，一個身體看上去有些瘦弱的男人找了過來。
對方說他是阮淩的男朋友，又問我和阮淩是什麽關系。
我：“難道我看上去很像0？”
瘦弱男人扭了扭腰，他豎起食指，食指微彎：“比起你旁邊那位帥哥，你自然更像咯，你要是和我們阿淩在一起了，那我只好勉為其難地接受你旁邊的帥哥。”
你拿一個只會掰手腕的男人，來跟我換我貌美如花的媳婦兒。
你還真是“勉為其難”啊。
就在我們掰扯時，又有一個一米九左右的魁梧男人找了過來，他看見阮淩，眼睛亮了一下：“阿阮，我一聽說你今天有跟FX的合作，就立馬趕來了。”
“這幾位又是誰？你說話啊！阿阮，你說過你只有我一個老攻的。”魁梧男走過來，一手拎起阮淩的相機，舉到頭頂。
阮淩踮起腳去夠，都夠不到相機。
三個男人一臺戲，阮淩貌似還是個0.5，兩個現任聚集到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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